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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1 / 2)





  南浅走出了很远,身后的袁桀夜轻飘飘的道:“笨丫头,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妹妹,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袁浅言。”

  南浅浑身湿透,脚下无力,她一步步的朝前走,可帝景真是太大了,她走了很久才走到大门口。

  门口的保安一看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南浅抬眸,“开门,我要出去。”

  保安看着雷雨交加的天气,一时间冷汗层层,这少夫人可是少爷捧在手心的人,他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个时候把她随便放出去。

  保安立马拨通了李雷的电话,“大总管,少夫人现在在门口,她要出去,怎么办?”

  李雷瞅了一眼不远处的梧桐林,袁少至今还没有出来,他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作为袁桀夜身边最亲密的人,自然知道南浅的重要性。

  “不要开门,我马上就过来。”李雷沉着声音。

  ------题外话------

  絮盯着锅盖,乃们的小心脏有没有悬在半空中。絮一直都说了亲妈的……

  再次呼吁,请支持正版,要不就不默默的飘过,不要在留言区影响心情了。

  ☆、第068章 袁家秘事,冰山一角

  李雷带上两把伞,立马朝着门口奔去,远远就看到南浅纤瘦的身影呆愣的站在门口,而保安抬着一把伞在给她挡雨。

  李雷朝着保安使了个眼色,撑开手中的伞打在南浅的头上,“少夫人,这么大的雨,你还是先回屋吧,不要冲动,和袁少有什么要好好说,说开了就好了,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

  很难得,面瘫形象深入南浅之心的李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南浅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两眼,唇角勉强牵起一抹笑,“雷大哥,你让他们开门放我出去吧。”

  “不行,这样会生病的。”

  南浅满面荒凉,令人忍不住心疼,“生就生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她像是不堪重负,身子整个朝着前方栽去。

  “少夫人。”李雷没时间顾忌男女之别,直接扶住了南浅,把南浅抱回了屋子。

  半个小时候,吴意背着医药箱匆匆赶来,“人呢?在哪?”

  李雷指了指房间,吴意立马走了进去,一看南浅浑身湿透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不知道照顾病人?这么久了还让她穿着湿衣服。”

  李雷看了张嫂一眼,张嫂再次上前,还没碰到南浅她就开始闹腾起来,人在沉睡却在低吼,“走开,不要碰我,你们都是坏人,都给我滚得远远的。”

  张嫂上了年纪,根本压不住南浅,这在场的都是大男人,这换衣服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不成的。

  吴意看这场景隐约明白了什么,睨了李雷一眼,“少爷呢?”

  “还在梧桐林里。”

  “给他说了吗?”

  李雷点点头,一早就让人去通知了,只是半天不见人出来。

  吴意没再犹豫,只能将就着先测量了一下南浅的体温,一测吓了一跳,竟然42度。

  “不行,雷,必须马上把少夫人的湿衣服脱去,不然这体温根本控制不住,再往上非得烧坏脑子不可,你赶紧让人再去通知少爷,实在不行的话再找几个女佣强行帮少夫人把湿衣服换下。”

  “我去吧。”

  李雷刚转身,就看到袁桀夜进来,一身名贵的手工西服全部被水打湿,这是一个极其注意形象的男人,何曾狼狈至此。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袁桀夜接过张嫂手中的毛巾,“我来吧。”

  大家对视一眼,然后暂时离开房间。

  袁桀夜黑着脸看着床上满脸酡红的人儿,静静的看了一会,最终还是掀开被子把她捞起来,不顾她的咒骂和挣扎直接让她趴在自己的双腿上,抬手去脱她的衣服。

  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话说重了,让她如此的伤心难过。

  可是这丫头实在是太寒他的心了,竟因为别人的话而否定了他所有的一切。他承认,刚开始的确是因为她的名字而对她有了兴趣,但更多的是因为她这个人。

  内敛也吧,任性也吧,甚至是傻呆,没有一样不是他喜欢的。

  没有一个人会像她那样在有危险的时候毫无犹豫的扑过来,没有会说想要保护他。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可偏生身体里有有着不顾一切的冲动。

  她入他的心,完全是因为她这个人。

  他一动手,她立马揪住了自己的领口,黛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就算是此刻防范意识仍在,小脑袋晃个不停,身子更是扭来扭去,口中低低的骂开,声音有些微弱,袁桀夜听不太真切,只能听清个别的字眼。

  “袁桀夜……混蛋……大坏蛋。”

  他皱了一下眉,抬手在她的臀上用力拍了两下,掌控着力度但也能让她感觉到疼,他沉着语气,“典型的欠扁,给我安分点。”

  她一下安静了,趴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耳尖快速的泛红,似乎知道他方才对她做了什么。

  他瞧着她这小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心一下子就软了,让她翻了个身,然后把吻落在她的唇上,安慰着她,“乖点,我帮你把湿衣服脱了,不然遭罪的会是你。”

  她似乎因为发烧太过难受,竟然寻着清凉回吻他,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皱着眉头闭着双目,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他离开,不依不饶的吻着他。

  这泼皮的样子,哪像不久前信誓旦旦扬言要离开的人。

  袁桀夜叹息了一下,一边与她耳病厮磨一边脱下她的湿衣服,找了套保守的睡衣准备给她换上。

  可是生病的南浅清醒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缠人的紧,不顾羞涩整个人一个劲的往他怀中拱着,胸前的柔软无意识的挤压着他的胸膛,袁桀夜呼吸骤紧,捏了一下她的小耳朵,“浅浅,别闹,穿上衣服我让人过来给你打针。”

  不料他一出声她突然哭了,紧闭的双眼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他忍不住啧啧称奇,这眼泪到底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