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看您二位是怎么想的了。”沈锋肃着脸。

  “如果您愿意公开，小燕跟我说过，他可以直接大方承认。如果您不想，反正照片没拍到正脸，证据不足，冷处理就好。”

  只是无论哪一种，都或多或少会有影响。

  然而毕竟这是事实，如果他们抵死不认，往后再公开的话，这时的否认就成了笑话。

  这样败坏路人缘的方式，实在得不偿失。

  除非他们一辈子不公开，或者……以后各走各路、两不相干。

  承认和冷处理，是沈锋能想出来的损失最小的办法了。

  作为经纪人，沈锋自然是站在燕拂晓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的。

  虽然是连祝帮助他脱离原公司那个苦海，但一个是很少见到的上司，一个是经常相处的同事兼朋友，不管谁来，第一想法都是先为后者考虑。

  何况他们两人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同。一个老板传绯闻，别人只会觉得他风流。但艺人传绯闻，能冒出来多脏的话就说不定了。

  “你先回去吧。”

  出乎沈锋的意料，连祝却没有说要怎么应对，而是说：“十分钟内，我会给你发一个文件，记得查收。”

  “具体要怎么做，我相信你会有答案，不需要我提醒。”

  沈锋听懂了吗？这会儿没有，十分钟后懂了。

  看着文件里面分类整理好的屈玉岸的资料，沈锋忍不住朝那边办公室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

  要不人活该当老板呢？一出手就是不凡。

  这个资料自然是黑料，而且是实打实的屈玉岸本人确实做过的黑料。

  包括但不限于助理发视频伪装路透这种。

  大致浏览了一遍，沈锋更是啧啧称奇。

  要说屈玉岸这人，有没有啥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大毛病吧，倒也没有，但就是小动作太多。

  首当其冲的就是立虚假人设这件事。早前说过，屈玉岸的公司对他的定位，是一个酷爱诗书的浪漫主义贵公子。

  贵公子确实不假，他背景不俗是真的，但浪漫和酷爱诗书这两个词，跟他本人是一点不沾边。

  再加上其他的耍大牌、擅自更改服装这些事，爆出来绝对够他们喝一壶了。

  中午，忙完其他事的燕拂晓也赶来了公司。

  而且是沈锋特意去接来的，就为了给粉丝录节日视频。

  “也没看见老板养狗仔队、情报组这些啊，你说老板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详细的资料？”

  往公司开的路上，沈锋忍不住问燕拂晓。

  “他很厉害。”燕拂晓微微一笑，只答了这么一句。

  “是是是！他特别厉害，你们俩都厉害坏了！”

  答了跟没答一样。

  “内人”跟“外人”也没多大区别嘛，都不知道。

  燕拂晓其实是知道一些原因的，但也只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