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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第107节(2 / 2)

  “是不是觉得朕很狠啊。”

  来福思索半秒,摇头:

  “陛下所做,必有其用意。”

  “没什么用意。”秋君药睁开眼,看着远处不断挤压的云层,莫名想起了“黑云压城城欲摧”这一句诗词:

  “你去盯着他们,留他们一口气,然后把他们赶出宫去。”

  他说:“让他们从正门走,务必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被朕赶出去了。”

  “........是。”

  因为秋君药的高压政策,加上已经处置的几个太监,宫里气氛一片凄沉,没有人敢向秋君药求情。

  收了好处,想给秋君药吹耳旁风的太监宫女,都被杖责后赶出宫门;上书求情的,也被秋君药按着不表,不予理睬;公然在朝堂上议论的,更是被秋君药派出的人狠狠敲打,一时间整个皇城所有人战战兢兢,竟无一人敢开口。

  但皇城内无人敢开口,民间的议论却纷纷如潮,好多百姓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当朝的天子忽然发怒,把四儿子打入了牢中,甚至不管大臣们的求情,冷血无情。

  赵悯作为受害者,为了维护秋景月,竟然没有将真相讲出。

  他一心想要将秋景月救出,所以默认了民议沸沸,似乎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迫秋君药放人。

  上书秋君药的折子一封又一封,如雪片般飞上秋君药的案头,但秋君药一概不管,一概不理,任由赵悯等人跪在城墙外,跪的双膝渗血,也绝不松口。

  几日后,甚至引鸳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听说了民间对秋君药的议论,甚至还有几个不明就里的书生酸儒大骂秋君药昏庸无能,京城茶楼里有关父子俩矛盾的话本和说书都演变了好几个版本,其中最受人追捧和同意的一个说法就是秋景月觊觎嫡母,甚至私底下勾引当朝妖后,被秋君药发现后,打入天牢。

  这种带着禁忌色彩、细想却狗屁不通的猜测竟然被百姓认同和接受,也许大家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真相,只是想在茶余饭后吃一口皇家的瓜,来给自己平静的生活带来些许新鲜的刺激和色彩。

  但相比于秋君药的知道却不在意,显然引鸳要比秋君药的反应更大。

  秋君药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是因为他知道人性如此,何况他作为皇帝,又不可能真的搞文字狱,阻止流言散播。

  但引鸳却不管。

  在他心里,秋君药是顶顶好的皇帝,他看过秋君药的躬身亲劳,知道秋君药的宵衣旰食,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说秋君药的坏话,谁都不行。

  所以等到京中的流言发展到顶峰,甚至连宫里也传遍了的时候,引鸳再也受不了,提着裙摆怒气冲冲地跑到秋君药面前,一拍桌子:

  “陛下。”

  “......怎么了。”秋君药笔一抖,差点在纸上晕开一片墨水:

  “怎么这幅模样?”

  “........”引鸳见秋君药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气的走到秋君药身边,夺去他手中的笔,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宫外的流言都穿成什么样了吗?”

  引鸳一把把笔拍在桌上:

  “他们说你昏庸无能,宠爱妖妃,竟听信谗言,杀其爱子!”

  秋君药没了笔,只能放下奏疏,随即抬头,认真凝眉上下打量着引鸳,在引鸳被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随即挑眉笑道:“我娘子生的如此貌美,说我宠爱你,这不是说的挺对的吗?”

  引鸳:“........”

  他气的伸出手,想要去捏秋君药的耳朵,可惜又舍不得捏,半晌只能攥紧指尖,瞪圆眼睛:

  “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秋君药伸出手,一把把引鸳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拍了一下他的腰:

  “别乱动。”

  他把引鸳禁锢在怀里,随即拿起桌上的笔,复又改了起来,调笑的语气恢复了冷静:

  “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随他们说去好了。”

  “.......不行。”引鸳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于是仰起头,双手捧起秋君药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嘀嘀咕咕道:

  “我不许他们说你的坏话,一句也不行。”

  “那你想怎么办,把他们都杀了,嗯?”

  秋君药笔尖一顿,弯了弯眉,笑着看向他:

  “那么多人,可杀不完。”

  “那你就把秋景月干的那些破事昭告天下啊!”

  引鸳气的发抖:“凭什么是他做了错事,被指责的人却是你!”

  见引鸳真生气了,秋君药忙丢下笔,抱着他哄:

  “好了好了,别生气。”

  他在引鸳柔软无瑕疵的脸蛋上亲了两口,哭笑不得道:

  “明明是我挨骂,怎么就是你生气了?”

  “你是我夫君啊,他们说你,我当然不开心。”

  引鸳说:“不行,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那你想怎么办?”秋君药微微松开手,看着引鸳在殿内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