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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了仙界老祖宗第20节(2 / 2)


  看到那么多云贝,白行简夫妇二人都傻眼了。时拂晓却不以为然,这样全是云贝的乾坤袋,库房里十几个呢。

  余下的几日,白行简夫妇课后便去筹备钱庄,而时拂晓则没事就翻爹娘房里的各种东西,想着能多找些线索。

  而时拂晓不知道的是,自打那晚抢了冉汐月的符咒,她日间便时时都盯着时拂晓,巴不得找出一星半点的错处来,好师出有名,给时拂晓沉痛一击。

  就这般盯了好些天,直到六日后,结束课业后的试炼场,冉汐月发现时拂晓竟逗留不走,往常她可是比谁都跑得快的。

  于是,冉汐月便也留了下来,躲在暗处,想看看时拂晓到底想做些什么。

  第27章 哎,娘子要被抢走了吗?……

  时拂晓在试炼场等了约半个时辰,太阳都已落山,折允方才到来。

  折允御云落下,冲时拂晓笑笑,说道:“等着急了吧?”

  时拂晓回以一笑:“尚好。”

  随即,折允引咒捻了个隐身诀,带着时拂晓一同隐匿身形,御云往先贤祠而去。

  而与此同时,他们二人不知道的是,花蓉的神魂,也来到了他们身边,同他们一同往先贤祠而去。

  到了先贤祠附近的一排房屋处,有不少弟子进进出出,皆排着队列,神情肃穆,相互之间毫无言语交流。

  折允带着时拂晓进了其中一间,关好门腹语传音,向时拂晓说道:

  “晚间你要易容的那名弟子,唤做文煜。二重天境界修为,他本没有巡防先贤祠的资格。今日我以带他历练为名,与他说了这桩事。眼下已被我施了昏睡诀,到明日晨间方才会醒。”

  接着,折允递给她一包糕点,再度腹语传音:“你先吃些东西,在这里等我。等到了丑时,我再来找你,到时我们易容进去。”

  说罢,折允起身离去。

  时拂晓在椅子上坐下,小口吃着糕点。屋外时不时传来阵阵整齐的脚步声,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声音。

  这种肃穆下的安静,让她连大点儿的动作都不敢做。

  就这般一直等到了丑时,时拂晓坐得身子都有些僵了。丑时一到,折允便推门走了进来。

  看向她的眼中光芒灼灼,冲她一点头,便对她施了易容术。

  时拂晓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样子,只觉整个身子重了不少,视线也高了不少,就连胸前,走起来路来都感觉轻盈了不少。

  花蓉在一旁看了失笑,虽是男子的样貌,但眼神还是像只小猫般充满灵气。

  折允冲她笑笑,腹语传音道:“别怕,有我在。等下跟好我就是。”

  时拂晓冲他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下心内的紧张。

  折允转身将门拉开,时拂晓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先贤祠位于北面连苑横空楼,与主楼遥相而望。

  时拂晓本以为,那么重要的先贤祠,该是个非常恢弘的所在。可到了才知道,先贤祠看起来,倒像是个普通的藏书阁,并无什么特别。

  只是周围戒备森严,弟子们巡逻不断,且都是三重天境界以上修为的弟子。

  折允带着一队人上前,同一班巡逻的弟子交换了班次,那班弟子便回了他们出来的那边,折允则带着他们顶替上去。

  一路巡逻至先贤祠侧门,忽见折允悄悄对着时拂晓的丹田处弹了一下。

  时拂晓吃痛,“哎呀”一声弯下了腰,手不自觉捂住了丹田。

  折允忙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关怀道:“文小修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不等时拂晓回答,就听折允对起于弟子说道:“你们先去巡逻,我帮文小修调息。切记不可懈怠。”

  弟子们闻言,关怀了几句,便列队去了别处。

  趁着这个空档,折允推开先贤祠的侧门,带着时拂晓溜了进去,并轻手轻脚关好了门。

  花蓉趁开门的空档,跟着他们俩一起进了先贤祠。

  时拂晓抬眼看过去,这先贤祠里,整整齐齐排列着无数到腰那么高的台子,每一个台子上,都有一件法器。召唤、攻击、防御、困守四类法器俱全。

  无论是走到法器身边能感受到的灵力强度,还是法器的外观,比法器阁的那些都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每个法器前有石刻的碑文,上面记录着这每一件法器主人的生平。

  折允示意时拂晓跟上他。时拂晓屏气凝神,跟着折允绕过无数法器,到了最里面。

  方才一路看过来,这里法器的摆放,是按照主人仙逝的时间由外到内摆放的。

  她爹娘的法器,在最里面。

  折允走到两处台子中间停下,指了指两侧的法器,腹语传音道:“这便是寒潭镜和月影簪,是你爹娘的法器。”

  时拂晓依言看去,寒潭镜宛如清澈的潭水凝结而成的冰镜,上面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而月影簪……时拂晓见过,爹娘阁楼中的那副画上,娘的发髻上,便簪着这个簪子。

  时拂晓低头去看碑文,上面写着爹娘的生平。从他们年少时,一直写到他们仙逝那日。

  爹娘法器前的碑文上,最后一句话是一样的:以身换仙界安宁,义高无量,怎奈何英年仙逝,流芳永憾。

  忽地,时拂晓鼻头一酸,红了眼眶。流芳永憾……

  阁楼中的那副画不断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无数次的想象过,若爹娘还在世,是不是也会像商兀凝的爹爹那般风华无双?

  她同娘亲走在一起,旁人是不是会认为她们是姐妹?

  流芳永憾……对于忘记一切的她而言,又何尝不是永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