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凝：“我小时候的习惯，最喜欢这样了，把重要的人都放在墙上。”

  黎瑶：“这话听着，怎么就不像是什么好话呢？”

  童雪凝一愣，随后翻白眼：“黎小瑶，你挑我语病！烦人！”

  客厅里。

  童雪凝的外公外婆站在那里，许久没动，好半响，童雪凝的外婆小声说：“她真的不记得当初的一切了。”

  “不记得，也是好事儿吧！”

  黎瑶是见过童雪凝的爷爷奶奶的, 当时还是她把人接回去的呢，但是她上次在片场偶遇才是第一次见到童雪凝的外公外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她就有那种面熟的感觉了。

  这一次再见，加深了她这种感觉。

  黎瑶坐在沙发上，打量童雪凝墙上的照片, 不动声色的问：“雪凝, 你外公外婆是做什么的啊！”

  童雪凝此时正在啃鸭舌，头都没抬：“我外公外婆都是老师，不过退休好几年了。”

  黎瑶眨眨眼：“做老师的啊，怪不得看起来很有气质。”

  童雪凝：“那是！”

  黎瑶的视线落在一张照片上, 照片是在学校门口，h市第二中学，照片里是童雪凝的外公外婆, 身边两个孩子分别是方其琛和童雪凝。那个时候的方其琛看起来清瘦高挑, 十八~九岁的样子，而童雪凝则是小很多，十一二岁的样子, 脸色苍白。

  很巧, 第二中学，也是黎瑶当年读的高中。

  “你外公外婆不会是二中的老师吧？”

  童雪凝继续啃：“是啊，我外公退休前是二中的校长, 我外婆是二中的英语老师。”

  这个时候, 她好像反应过来一点了, 她放下手中的鸭舌，问：“你对我外公外婆还挺有兴趣的啊。”

  黎瑶：“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他们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这么一说，童雪凝倒是挺明白的，她说：“他们做了几十年的老师，很多人都觉得他们面熟。”

  “我当年也在二中读书的。”黎瑶轻声说。

  蒋念颐“咦”了一声，随后说：“你们学校的老师呗？怪不得呢！哎不是，黎瑶，你也太不尊师重道了，自己的老师都不记得了！”

  黎瑶笑：“是啊！不知道他们教没教过我。”

  “教过的，我外婆是你的班主任啊！”童雪凝倒是挺直白的，她说：“因为你撞伤了头嘛，记不住是正常的，不过总会记起来的啊。别着急！”

  她原来不想提这茬儿的，但是黎瑶一直都在说，她倒是也不瞒着了，反而是直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