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店里有个员工来着，但是最近她考试，和男朋友闹分手，辞职了。你这小姑娘不是正好要找个正经工作么？我看她挺乖的。”

老张摸了摸下巴，探究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知道他这是同意的意思，立刻拉开椅子做起来，直奔洗手间。

警察厅时不时有警察按着罪犯从走廊里过去，我小心翼翼的错开他们，推开洗手间的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孩的哭声。

“你不是说干完这次就带我回家吗？我们出来三年了，我赚的所有钱都给你了，你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你！”

“又不是第一次被抓，你呆个二十四小时就出来了，我困了，不说了。”

那边立刻挂断了电话，李欣汝放声大哭。

孱弱的肩膀哭的一抖一抖的，我从盥洗台上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叹了口气：“别哭了，这样的渣男不要也罢。”

“你是谁？”

“我……咳咳，我也是犯了事儿被关起来的。”

“你？你也出来卖的？”

“……”

这姑娘脑子有泡吧。

我靠在洗手台上，尴尬的解释：“我因为打架进来的。”

“我还以为你被原配抓现行了呢。”李欣悦指了指我的脸，笑道：“脸上有伤，我这有药，你用吗？”

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脸上的巴掌印都没收拾。虽然已经消了肿，但是看起来还是挺狼狈的，怪不得李欣悦误会了。

我用了她的药，也跟她谈了想邀请她去我店里帮忙的事情，她一脸错愕。

“我什么都不会，我是乡下来的……”

“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呀，我看你挺机灵的。而且年纪小。”

从洗手间出来，我俩基本上已经达成了共识，月薪四千，管吃不管住，每个月公休六天。

我俩刚出来，我一眼看见大厅里坐着的曹明亮。

他见我出来，立刻上前：“夫人，我来保释你了，你现在可以跟我走了。”

“啊哈？”

老张走过来，不太自然的说道：“以后少打架斗殴，出去以后小心着点，万一要是被人跟踪了什么的尽量提前报警。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点头，拽了下李欣悦：“你跟我一起走吧。”

她探究的目光望了望老张，老张对她挥了挥手。

上了车，曹明亮倒是没有细问，说陆瑾南知道我被留在派出所，生了气，立刻安排他来接我。

瞅了眼车上的时间，才堪堪过去两个小时，陆瑾南的动作也是够快的。

“夫人，总裁在医院，但是他要求我送你回家。”

“别啊？我要去医院看看他。”

“可是……”

“是不是陆瑾南给你发工资所以我的话你就不听了？”我瞥了眼曹明亮，他立刻摇头说不是。

路上李欣悦简单的说了下自己的状况，自从来到A市，第一次进派出所开始，无儿无女的老张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