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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这是我的玉佩

第434章这是我的玉佩

妫宁有些欲哭无泪的揉了揉眉心,继续朝着那喝茶的偏厅走去。

身后跟着过来的人吩咐了大理寺的人端了两杯茶进来后便在她面前坐下,这不大的四方桌子两侧,赢越见她神色似乎并不好:“姑娘为何突然不高兴了?”

“那位周姑娘与大司空什么关系?”

赢越回答:“很重要的朋友。”

“—――。”她讪然垂眉,隐忍着心中的难受想,还好是这个答案,兀自摒除了些杂念,

他辗然笑意:“听闻,姑娘昨夜见了我后生病了吗?”

妫宁此刻浑身寒冷起来:这算什么,冷嘲热讽,看笑话吗,原来,自己病得越重,你越开心。

那张色如桃色之花的面容,一丝不苟的笑着,妖冶娇艳,又冷冽如霜,如今的灵絮,对她什么事都不会放在面上,那张脸,一直都是半笑半冷,妫宁顿时疲惫的闭上了眼。

却听他又说:“姑娘,你若是真那么在意我,当初何苦那般?”

妫宁胸中仿佛有寒流乱串,能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发抖,她睁眼死死咬牙的说:“若大司空觉得我这是报应,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眼眸深笑:“可我并不想在意。”

一股热流在五脏六腑里乱窜,此时,才好些的不适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头疼欲裂的痛楚让妫宁蜷缩起了身子,却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的垂下了头,

自我调息了一下后,她才恢复些自然的说:“我一早来找你其实是想讨教一件事。”

“请说吧!”

她定然说道:“我是想问,关于将赢风华放回一事。”

赢越很是不解的问:“这件事昨日不是已然当着文武百官下了旨意的吗?怎么,姑娘有异议?”

妫宁淡淡而笑:“你或许也知道,两年前南疆国曾出兵楚国,是靠着繆大将军的战场拼杀才得以镇压的,如今我们将南疆王作为人质留在帝都,也是为了与南疆避免兵刃相向啊!可是昨夜皇上竟然下旨要放回南疆王了。”

赢越恍然的点了点头:“关于这件事,其实皇上昨夜提出时,微臣也是颇为惊讶的。”

“可是昨夜,大司空是第一时间站出来支持的皇上这个决定的。”

“其实,微臣之前也是想过向皇上提出这个建议。”赢越说这话时,眉宇间神色淡然:“你也是知道的,赢风华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当今皇上的亲表哥,若是皇上一直将南疆王囚禁下去,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怕是都会觉得当今皇上对血亲尚可如此,对天下黎民百姓又会如何?时日一长,难免不会生出吾王性情恨绝之谬论。”

妫宁听着他头头是道的说完这番话后,本该否决的,可是丝毫说不出恨的话来,只得看着他:“那么不怕南疆王回国养精蓄锐一报这囚禁之仇吗?”

赢越却笑问:“若是楚国那么容易被他国侵犯,那么又何谈统治这天下大局?”

她扣紧了掌心的说:“我只觉得,对于南疆这等边陲小国,就不该留任何机会。”

“那么,你了解如今关外的境况吗?”

“你如此关怀这些南疆国,我会认为――”接下来的话,妫宁没有说出,因为她无法那般指责的去和他争辩什么。

见她沉默了,赢越却说:“您方才在下官马车后追了整整三条街道,可是只是稍作停歇便可以恢复如初,实在不是一个身娇肉贵的长史该有的体质。”

妫宁很是好奇他为何会突然问出这句话来,可是此时她坐的离他不过两臂之近,而赢越突然袖中一甩,一道白光便从中飞出直逼到她眼前,她下意识反应的一个起身翻转逼避过后,将那道白光稳稳的握在了手中,竟然是一根银针。

赢越却在此时拍手:“早就听闻元倾长史身手不凡,如今看来,果然。”

妫宁失神的站着,心口微疼的说:“大司空不知道,这是故意为难?”

“要是姑娘怪罪,那么我愿意领罪。”

如同饮下一口黄连一般的苦涩在喉间涌动,他刚才用这根银针试探,是很相信自己能轻易避过还是有别的想法?

她再次不说话了,赢越不以为然的笑着端起桌上的茶,却在这时看着她方才坐着的软垫上有一白色的东西,他眼神微眯的伸手将其拿过,眼中异样的一直看着。

妫宁摸了摸腰间,抿了抿唇的走过去:“这是我的玉佩。”

赢越却依旧看着,问:“姑娘的这块圆月玉佩,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是当年在祁王府里,他在那颗梨花树下忍着腰间的伤挖出的玉佩,那时,他神色落寞异常的就是让她喊一声他的名字。

那时,他腰间的伤势拜她所赐,而他却从未责怪半分。

记忆里的场景和说的话都未曾忘却过,可是面前的人却是变了。

她顿时眼眶微红的坐下,看着他:“觉得这玉佩眼熟吗?”

赢越此刻也抬头看她:“我曾经真的见过对吗?”

她眼中希翼的总是希望这些曾经的事物能让她想起什么的,她说:“这块玉佩,是你给我的,你说,这曾经是你母妃的玉佩。”

希翼总是美好的,可是,赢越默然了一会后,竟敢起身在她身前的说:“能否恳请姑娘一件事。”

心中微颤:“何事?”

“将这块玉佩还给我。”

“赢越你――。”她厦那间脸色雪白的颤抖了,连带着将手中的银针都近了掌心都不自知,针尖刺着掌心的皮肉而出,却让她丝毫没有感觉,因为那样的疼痛比起心上的算得了什么?

赢越此刻看着他,神色定然的说:“我知道自己曾经与姑娘之间有些恩怨,但如今时过境迁,还望姑娘勿将从前放在心上。”

妫宁懵然苦笑,笑的眼眶都红了,她走过去,咬了咬唇看着他:“这块玉佩本是你母亲之物,还给你也是理所应当,但赢越――若是你是要报复我曾经那么狠心的对过你,那么我可以接受。”

赢越漠然:“你为何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