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低下頭，用水洗了洗臉。

“用溫水，不要用冷水。”陳楊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你什麽時候來的？”張湉的心跳漏了一拍。

“剛來。”本來是想來看看她的，沒想到她起來了。

“你出去，我要再收拾一下。”張湉推著他往外走。

陳楊趁機抱住了她：“害羞？”

“你少說兩句。”

看來是真的害羞了。

“那你弄好了出來喫早餐吧。”

“嗯。”

在裡面磨磨蹭蹭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陳楊已經把早餐做好了。

熬個粥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再炒兩個小菜。

張湉羞得不敢見他，自始至終都低著頭。

“地上有錢撿嗎？”

“啊？”張湉懵懂的擡頭。

“那你乾嘛一直低著頭。”

“你喫飯什麽時候那麽多話了？”

“就突然想找你說話。”

張湉：“……喫你的吧。”

“喫完之後我和你一起廻去收拾東西。”陳楊十分自如的說道。

實際上他也是很緊張噠，畢竟是第一次跟人同居。

“收拾什麽？”張湉沒反應過來。

“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你的房子可以退了，能省點錢。”變相的說法就是他來養她。

陳楊有點大男子主義，覺得男人養女人是應該的。

但也僅限於這方面。

常年呆在白律塵的身邊，看到他是怎麽寵妻的，他多多少少耳濡目染了一些。

雖做不到他那種地步，但讓她不再喫苦他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