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天狼 下
第四十四章 天狼 下
小羽理清思维，不得不说，胖子的口才相当不错，一件简单的买卖居然让他说得危机四伏，更糟糕的是，自己听了还觉得很有道理，小羽感到，自己快要被胖子说服了。他放下坐在他腿上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小，从空间袋里取出几把品质上乘的武器，小房间内顿时红光闪耀，光芒四射。小羽指着这些武器道：“请牛哥说说，它们能卖什么价？”
牛德草拿起这些武器，每一件都极为认真的打量触摸，斟酌了半宿，才下结论道：“这是原生赤铁矿打造的兵器，通常五级以下的铁匠，用原生赤铁矿打造的短兵器，市场价大概在一至二个银币之间，若是五级以上铁匠打造的，则可以卖到三至五个银币不等，师匠就很少用原生铁矿打造兵器了。不过你这些兵器最大的特点就是，虽然它们是由原生赤铁矿打造的，但它们的质地，柔韧度，硬度和锐利程度，丝毫不亚于师匠们用黑铁打造的兵器，嗯，至少可以媲美二级师匠的作品。”
牛德草望着小羽道：“我很惊讶，从未见过原生赤铁矿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幸亏今天我先和你谈，如果你这批东西放到拍卖场上，我敢保证，一旦面世，你马上就会被各方势力盯上，帝国军部都会介入此事。”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哼，你想想，这祖龙山脉虽大，但最多的矿是什么，原生铁矿，若能用原生铁矿打造出足以媲美黑铁矿的武器，那么意味着，整个冶铁行业将掀起一场风暴。这将完全颠覆人们对原生铁矿所打造出来的武器质量低劣的印象。”
“我所见过的原生铁矿打造出来的武器，笨重，粗糙，易折，易锈，不耐磨损，通常只有穷人和那些原生遗民才会大量使用，大多数原生铁矿都是被用来打造加工农具的。而你的这批武器，似乎将原生铁矿中的杂质进一步净化，精炼提纯，这，这显然是一种全新的工艺，如果原生铁矿都能做到如此，那么黑铁呢，精铁，玄铁又如何？这意味着整个铁器界的产品都将上升一个台阶。”胖子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你想想吧，稍有眼力的人，难道会看不出这背后蕴藏的商机吗？这么巨大的利益，足以驱动帝国军部对你下手，你是否打算，无偿为我们帝国服务一辈子呢？”胖子的后面这句话，终于让小羽意识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牛德草轻弹长剑，感叹道：“我知道你绝不会愿意的，事实上如今的大隐之国，我们泰坦人已经被划定为二等公民，那些风霜人不过早来几年，就以主人自居，就算要为军队服务，我们也只为我们泰坦的军队服务，你说是不是？小羽。”
小羽道：“如果我将这批武器交给你代售，你给出什么价？”
牛德草正容道：“这东西放在拍卖行里，他们至多因上面的红色光芒给你放在三类品中，若有见识的评估师会给你估出20银币的价格，拿去竞拍能拍到30银币左右，若见识不足的评估师则只能卖到20银币，你如果给我，我会给你15银币。”胖子直言不讳自己只能给出拍卖行一半的价格，他解释道：“因为我要替你保守秘密，所有针对你的风险都将转嫁到我的头上，我必须小心行事，在不被任何一方势力察觉的情况下将你打造的兵器悄悄的卖掉，还要卖出它们应有的实际价值。而且这是一个长期合作的关系，我将成为你的销售渠道和订单来源，这对你和我来说，都是一次尝试，我们都在冒险，我赌的是你将来必定成为一名大师，你赌的则是我的个人信誉和经商头脑，详细计算起来，我要承受的风险，比你的大。怎么样，我们合作一把，只需一把，用这一把的成效来决定我们今后是否还有继续合作的可能！”
牛德草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小羽，小羽思索再三，才道：“不得不说，牛哥你所提到的许多事情，都是我未曾想过的，首先谢谢你的指教，但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并不长，不久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我们的合作关系，如何保持？”
“你打算去哪里？”牛德草问，紧接着道：“当然，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小羽道：“去狮城。”
“修罗武院！”胖子几乎未加思索就给出了答案，小羽震惊于胖子的精明，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胖子未像东守学院的那几名学员一样嘲讽小羽，反而是颇为认同的点头道：“没错，你有这样的技艺，也只有进入修罗武院这样的高等学府，才能进一步深造。虽然许多老师在大溃败时期以身殉职，但那些曾经的实习教员，经历了战争的血与火洗礼，如今已成长为我们泰坦人不可或缺的知识储备型人才，我全力支持你去那里，你在那里将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学习氛围，你会被浩瀚的知识海洋所包围的。”
小羽没想到胖子竟然对修罗武院如此推崇备至，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有着深深的牵挂，不免问道：“你？”
胖子有些羞愧，垂头道：“我是修罗武院，商学毕业的。”
小羽肃然起敬，没想到这个小城一名平凡的铁匠学徒认证考核员，竟然是修罗武院的高材生，他竟然被埋没在这种小地方。胖子似乎回忆起往昔，眼圈有些泛红，道：“当年大溃败时，我被吓破了胆，以为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我的妻子，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都死在那场战争中，我生无可恋，只想苟且的过完余生。只是，看到风霜人和我们泰坦人联合建立的大隐之国后，我觉得我应该做一点什么，这样才不会辜负美英和小童嘱咐我要坚强活下去那种殷切期望。我不想像寻常的贩夫走卒那样去沿街叫卖，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参加冒险团队，我一直在等待商机的出现，而你，我相信你就是关帝赐予我的商机，我一定可以把你的武器卖成大隐之国最出名的品牌，每一个大隐国人，都将会因为拥有一把你所打造的武器而自豪。”
“谈谈你对合作的初步构想吧。”小羽终于松开了口。
牛德草整理了一下思维，道：“这些年在这里做考核认证员，我也有一些积累，初步估算有20金币，我将拿出10金币资助你前往修罗武院，这点钱除去路费，只怕距离报名费还差点，但我相信你的技艺能够打动那里的老师，他们一定会破格录取的，那里没有什么门户和身份成见，只要是天才，他们都会不吝敞开大门。另外的10金币，我将用做启动资金，刚开始我还是需要借助拍卖行的力量，我会选城里最大的拍卖商行，嘉华拍卖作为合作伙伴，他们的分行遍布整个大隐之国，黎嘉华公爵在大隐帝国上层的影响力也是十分的稳固。到时候我会采用不记名二次投拍模式，我会在劳工市场物色一名普通劳工进行单线联系，不需要进行见面，只需要委托他投拍某个物品，每次都可以换选不同的人，到时候竞拍所得款项直接打入不记名账户之中，可以有效防止被人逆行追查。”
“接下来，扣除掉你应得的那部分，我将全力投资运作一个小型的，属于我们自己的拍卖商行，虽然二次不记名投拍能有效的防范一些恶意势力逆行追查，但这是需要建立在拍卖行诚信的基础上，若拍卖行本身出了问题，他们还能从资金流向上查出蛛丝马迹。所以要稳妥，必须是自己的销售渠道。我考察过了，目前的拍卖商行所投拍的大多是奢侈品，高档商品，而参与竞拍的也是一些富豪，王公贵族；它并不能满足老百姓渴望参与竞拍的热情和那些不知名的手工艺人想要展示自己的作品，而一些颇有价值的兽材和药材，则混迹与普通大宗商品交易，很容易就被人忽视掉，所以成立一个中小型拍卖行还是很有市场前景的。”
“我暂时无法离开东守，这里毕竟是我人脉资源的根基，一旦我们的拍卖商行走上正轨，我就会来狮城找你，毕竟东守只是一个小城，真正要发展壮大，必须在狮城这样的大地方才能展开拳脚，我想，将你这几百件武器销售得差不多了，我们也有了足够的资金在狮城开辟一个不怎么惹眼的小商铺，到那时候，你的冶炼技艺肯定有了进一步提高，你供货，我出单，还是那套销售流程，混杂在小商品竞拍之中，让人无法察觉。这是我刚想到的，对未来前景的一个初步构思，你觉得如何？”
骤闻这个胖哥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初步构思，小羽不得不说，在商业天赋方面，和这位专业人士相比，自己绝对是门外汉，除了点头认可，还能说什么呢。
牛德草道：“那好，接下来我说说我的营销策略，在此之前，我首先要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的这种打造工艺，在没有你亲自教授的情况下，只凭看到你的产品，别的铁匠是否很容易学会？”
小羽想了想，要熟练的感知到那种和谐振动频率，没有古人无数次的经验总结，只凭自身的摸索，难度是极大的，便道：“应该很难。”
牛德草道：“这就好，一个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是很重要的，如果你的兵器很容易被别人仿造，我的营销策略就得做重大调整。第二个问题，你的这些兵器是否有属于它们自己的名字？”
小羽一愣，给武器取名字，他还从来没想过，摇头，牛德草道：“那么现在给它们中最好的一把取一个名字吧。大师们的每一件作品，都有它们独特的名字，这并不是大师们喜欢标榜自己，而是为了提升武器自身的存在价值，有名字和没有名字的武器之间的差距，将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当然，我现在让你取名字，并不是说你的作品可以和大师们的作品画上等号，而是出于商业利益的考虑，我们得让购买它的人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同时，今后的产品也将冠上相同的名字，使它们成为系列产品，这更利于人们接受和传播推广。”
牛德草说的这些理论对小羽而言并不新奇，但若考虑到罗生世界本地认这个范畴，就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商业天赋，小羽甚至怀疑他是否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外来人，只不过灵魂被禁锢在这个罗生世界之中了。至于取名，小羽马上就想好了一个，这套赤龙锻钢法是从天龙帝国时期流传下来的，而用来试验次数最多的是蓝狼，这些武器走的都是轻便迅捷的路子，用来对付蓝狼狡猾敏捷的闪避和攻击最为适用，两相结合，便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小羽从中拿起一把窄身长剑，淡淡道：“那它，就叫天狼吧。”
“天狼剑，好名字，雅俗共赏，且暗合星宿之名，未来的天狼剑，定会成为真正的高手必备的武器。”牛德草由衷赞赏。
小羽理清思维，不得不说，胖子的口才相当不错，一件简单的买卖居然让他说得危机四伏，更糟糕的是，自己听了还觉得很有道理，小羽感到，自己快要被胖子说服了。他放下坐在他腿上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小，从空间袋里取出几把品质上乘的武器，小房间内顿时红光闪耀，光芒四射。小羽指着这些武器道：“请牛哥说说，它们能卖什么价？”
牛德草拿起这些武器，每一件都极为认真的打量触摸，斟酌了半宿，才下结论道：“这是原生赤铁矿打造的兵器，通常五级以下的铁匠，用原生赤铁矿打造的短兵器，市场价大概在一至二个银币之间，若是五级以上铁匠打造的，则可以卖到三至五个银币不等，师匠就很少用原生铁矿打造兵器了。不过你这些兵器最大的特点就是，虽然它们是由原生赤铁矿打造的，但它们的质地，柔韧度，硬度和锐利程度，丝毫不亚于师匠们用黑铁打造的兵器，嗯，至少可以媲美二级师匠的作品。”
牛德草望着小羽道：“我很惊讶，从未见过原生赤铁矿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幸亏今天我先和你谈，如果你这批东西放到拍卖场上，我敢保证，一旦面世，你马上就会被各方势力盯上，帝国军部都会介入此事。”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哼，你想想，这祖龙山脉虽大，但最多的矿是什么，原生铁矿，若能用原生铁矿打造出足以媲美黑铁矿的武器，那么意味着，整个冶铁行业将掀起一场风暴。这将完全颠覆人们对原生铁矿所打造出来的武器质量低劣的印象。”
“我所见过的原生铁矿打造出来的武器，笨重，粗糙，易折，易锈，不耐磨损，通常只有穷人和那些原生遗民才会大量使用，大多数原生铁矿都是被用来打造加工农具的。而你的这批武器，似乎将原生铁矿中的杂质进一步净化，精炼提纯，这，这显然是一种全新的工艺，如果原生铁矿都能做到如此，那么黑铁呢，精铁，玄铁又如何？这意味着整个铁器界的产品都将上升一个台阶。”胖子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你想想吧，稍有眼力的人，难道会看不出这背后蕴藏的商机吗？这么巨大的利益，足以驱动帝国军部对你下手，你是否打算，无偿为我们帝国服务一辈子呢？”胖子的后面这句话，终于让小羽意识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牛德草轻弹长剑，感叹道：“我知道你绝不会愿意的，事实上如今的大隐之国，我们泰坦人已经被划定为二等公民，那些风霜人不过早来几年，就以主人自居，就算要为军队服务，我们也只为我们泰坦的军队服务，你说是不是？小羽。”
小羽道：“如果我将这批武器交给你代售，你给出什么价？”
牛德草正容道：“这东西放在拍卖行里，他们至多因上面的红色光芒给你放在三类品中，若有见识的评估师会给你估出20银币的价格，拿去竞拍能拍到30银币左右，若见识不足的评估师则只能卖到20银币，你如果给我，我会给你15银币。”胖子直言不讳自己只能给出拍卖行一半的价格，他解释道：“因为我要替你保守秘密，所有针对你的风险都将转嫁到我的头上，我必须小心行事，在不被任何一方势力察觉的情况下将你打造的兵器悄悄的卖掉，还要卖出它们应有的实际价值。而且这是一个长期合作的关系，我将成为你的销售渠道和订单来源，这对你和我来说，都是一次尝试，我们都在冒险，我赌的是你将来必定成为一名大师，你赌的则是我的个人信誉和经商头脑，详细计算起来，我要承受的风险，比你的大。怎么样，我们合作一把，只需一把，用这一把的成效来决定我们今后是否还有继续合作的可能！”
牛德草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小羽，小羽思索再三，才道：“不得不说，牛哥你所提到的许多事情，都是我未曾想过的，首先谢谢你的指教，但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并不长，不久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我们的合作关系，如何保持？”
“你打算去哪里？”牛德草问，紧接着道：“当然，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小羽道：“去狮城。”
“修罗武院！”胖子几乎未加思索就给出了答案，小羽震惊于胖子的精明，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胖子未像东守学院的那几名学员一样嘲讽小羽，反而是颇为认同的点头道：“没错，你有这样的技艺，也只有进入修罗武院这样的高等学府，才能进一步深造。虽然许多老师在大溃败时期以身殉职，但那些曾经的实习教员，经历了战争的血与火洗礼，如今已成长为我们泰坦人不可或缺的知识储备型人才，我全力支持你去那里，你在那里将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学习氛围，你会被浩瀚的知识海洋所包围的。”
小羽没想到胖子竟然对修罗武院如此推崇备至，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有着深深的牵挂，不免问道：“你？”
胖子有些羞愧，垂头道：“我是修罗武院，商学毕业的。”
小羽肃然起敬，没想到这个小城一名平凡的铁匠学徒认证考核员，竟然是修罗武院的高材生，他竟然被埋没在这种小地方。胖子似乎回忆起往昔，眼圈有些泛红，道：“当年大溃败时，我被吓破了胆，以为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我的妻子，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都死在那场战争中，我生无可恋，只想苟且的过完余生。只是，看到风霜人和我们泰坦人联合建立的大隐之国后，我觉得我应该做一点什么，这样才不会辜负美英和小童嘱咐我要坚强活下去那种殷切期望。我不想像寻常的贩夫走卒那样去沿街叫卖，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参加冒险团队，我一直在等待商机的出现，而你，我相信你就是关帝赐予我的商机，我一定可以把你的武器卖成大隐之国最出名的品牌，每一个大隐国人，都将会因为拥有一把你所打造的武器而自豪。”
“谈谈你对合作的初步构想吧。”小羽终于松开了口。
牛德草整理了一下思维，道：“这些年在这里做考核认证员，我也有一些积累，初步估算有20金币，我将拿出10金币资助你前往修罗武院，这点钱除去路费，只怕距离报名费还差点，但我相信你的技艺能够打动那里的老师，他们一定会破格录取的，那里没有什么门户和身份成见，只要是天才，他们都会不吝敞开大门。另外的10金币，我将用做启动资金，刚开始我还是需要借助拍卖行的力量，我会选城里最大的拍卖商行，嘉华拍卖作为合作伙伴，他们的分行遍布整个大隐之国，黎嘉华公爵在大隐帝国上层的影响力也是十分的稳固。到时候我会采用不记名二次投拍模式，我会在劳工市场物色一名普通劳工进行单线联系，不需要进行见面，只需要委托他投拍某个物品，每次都可以换选不同的人，到时候竞拍所得款项直接打入不记名账户之中，可以有效防止被人逆行追查。”
“接下来，扣除掉你应得的那部分，我将全力投资运作一个小型的，属于我们自己的拍卖商行，虽然二次不记名投拍能有效的防范一些恶意势力逆行追查，但这是需要建立在拍卖行诚信的基础上，若拍卖行本身出了问题，他们还能从资金流向上查出蛛丝马迹。所以要稳妥，必须是自己的销售渠道。我考察过了，目前的拍卖商行所投拍的大多是奢侈品，高档商品，而参与竞拍的也是一些富豪，王公贵族；它并不能满足老百姓渴望参与竞拍的热情和那些不知名的手工艺人想要展示自己的作品，而一些颇有价值的兽材和药材，则混迹与普通大宗商品交易，很容易就被人忽视掉，所以成立一个中小型拍卖行还是很有市场前景的。”
“我暂时无法离开东守，这里毕竟是我人脉资源的根基，一旦我们的拍卖商行走上正轨，我就会来狮城找你，毕竟东守只是一个小城，真正要发展壮大，必须在狮城这样的大地方才能展开拳脚，我想，将你这几百件武器销售得差不多了，我们也有了足够的资金在狮城开辟一个不怎么惹眼的小商铺，到那时候，你的冶炼技艺肯定有了进一步提高，你供货，我出单，还是那套销售流程，混杂在小商品竞拍之中，让人无法察觉。这是我刚想到的，对未来前景的一个初步构思，你觉得如何？”
骤闻这个胖哥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初步构思，小羽不得不说，在商业天赋方面，和这位专业人士相比，自己绝对是门外汉，除了点头认可，还能说什么呢。
牛德草道：“那好，接下来我说说我的营销策略，在此之前，我首先要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的这种打造工艺，在没有你亲自教授的情况下，只凭看到你的产品，别的铁匠是否很容易学会？”
小羽想了想，要熟练的感知到那种和谐振动频率，没有古人无数次的经验总结，只凭自身的摸索，难度是极大的，便道：“应该很难。”
牛德草道：“这就好，一个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是很重要的，如果你的兵器很容易被别人仿造，我的营销策略就得做重大调整。第二个问题，你的这些兵器是否有属于它们自己的名字？”
小羽一愣，给武器取名字，他还从来没想过，摇头，牛德草道：“那么现在给它们中最好的一把取一个名字吧。大师们的每一件作品，都有它们独特的名字，这并不是大师们喜欢标榜自己，而是为了提升武器自身的存在价值，有名字和没有名字的武器之间的差距，将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当然，我现在让你取名字，并不是说你的作品可以和大师们的作品画上等号，而是出于商业利益的考虑，我们得让购买它的人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同时，今后的产品也将冠上相同的名字，使它们成为系列产品，这更利于人们接受和传播推广。”
牛德草说的这些理论对小羽而言并不新奇，但若考虑到罗生世界本地认这个范畴，就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商业天赋，小羽甚至怀疑他是否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外来人，只不过灵魂被禁锢在这个罗生世界之中了。至于取名，小羽马上就想好了一个，这套赤龙锻钢法是从天龙帝国时期流传下来的，而用来试验次数最多的是蓝狼，这些武器走的都是轻便迅捷的路子，用来对付蓝狼狡猾敏捷的闪避和攻击最为适用，两相结合，便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小羽从中拿起一把窄身长剑，淡淡道：“那它，就叫天狼吧。”
“天狼剑，好名字，雅俗共赏，且暗合星宿之名，未来的天狼剑，定会成为真正的高手必备的武器。”牛德草由衷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