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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包(2 / 2)


  “我这人跟谁关系都不错,尤其是女人,是不是司法医?”

  刑警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印象里自己好像没介绍过司莹的名字,这位是怎么知道。难道这两人是旧相识?

  还没开口就听曾煦又道:“我这人从不苛待员工,做错了事也不会骂他们。”

  这倒是实话。刑警想起自己给小南馆工作人员录口供时的情景,确实听人聊起过曾明煦这个老板,大家的反映都不错。

  年轻帅气什么的就不说了,性格大气随和不斤斤计较,又好说话,不像有些大老板赚得盆满钵满,却还整天对底下员工抠抠搜搜。

  从那些人嘴里问不出关于这个姓曾的老板一句负面的话,但并未完全打消他们对他的怀疑。

  毕竟从现场的勘查来看,小南馆昨夜的火灾有人为纵火的迹象,而这个疑似廖芳芳的初步尸检结果也显示,她并不是被浓烟呛死或是大火烧死。

  她的肺部很干静,咽喉处也没有被灼伤的痕迹,同时尸体牙齿处呈现玫瑰齿的迹象,证明死者很有可能是窒息死亡后才被大火烧成现在这副模样。

  若是他杀,这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一个人完美到人人交口称赞,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合理的事情。

  -

  认尸流程走完一趟,却暂时没有确定的结果。好在警方那边还在积极联系廖芳芳的家人,司莹就把尸体先盖上白布,跟在曾明煦他们后面走出了解剖室的大门。

  前头曾明煦似乎还在跟年轻刑警闲话家长,就听他语气略欠地道:“……这个事儿也简单,因为会说我坏话的人,全都叫我开除了。”

  司莹……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桌上的手机正好响了。司莹过去接起来一听,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对方说话挺客气,一开口就自报家门,说是姓翁。司莹在脑海里迅速地搜罗了一遍这个姓氏,想到了那天陈海丽跟她说的话。

  这个姓翁的应该就是她的相亲对象。

  “你好翁先生,我记得咱们约的好像是今晚八点。”

  这会儿刚过六点,她还有些工作没做完。事实上她很排斥跟人见面,宁愿跟那具焦炭般的尸体待一整晚。

  但翁先生显然很有耐心:“没关系司小姐,我就是想接你下个班。如果你还有事忙,我可以在车里等你。咱们一会儿见。”

  这么说来这人是已经到了?

  司莹挂了电话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下楼一趟。这里不是寻常公司,他开着辆车停在刑警队门口几个小时,怕是会被请进来喝杯茶。

  司莹想去提醒他一句,到了楼下正巧撞见了要走人的曾明煦。他今天开了辆颜色骚包的库里南,一如他从前张扬放肆的个性。

  司莹见他手搁到了驾驶座的车门上,但很快又收了回来,双手插兜似乎是朝她这边望过来,但视线又越过她的身体,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男人。

  中年、谢顶,还有点微胖,看面相倒是挺和善,笑眯眯的样子。

  司莹凭着对照片的记忆把人给对上了号,于是就上前同人打了声招呼。

  翁先生也自报家门,还与她客气了几句,顺便夸了她一番。那溢美之词像是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地从他口中流出。

  直到身后像是有人走了过来,他便突然住嘴,神情变得异常兴奋,一股发自内心真诚而狂野的笑容毫不掩饰。

  “曾总,居然在这儿碰见你,真巧啊。我就说怎么眼前突然就亮了,原来是撞见贵人了。”

  司莹看着翁建怀在自己面前突然变脸,内心对他简直佩服到了极点。这人莫不是学过变脸?

  然后她又回过头去,看到了靠在库里南边的曾明煦。他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微笑着等着翁建怀上来吹捧,然后施舍般地伸出手来,和对方轻轻一握。

  光这一握就足够让翁建怀兴奋半天,连美人都一时间抛到了脑后。

  司莹有些不解,蓝海公司规模也不小,要不然她爸也不会想要跟对方合作,甚至不惜把唯一的女儿嫁给对方。

  怎么翁建怀见了曾明煦,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更让司莹意外的是,两人聊了几句后曾明煦便借口没开车,让翁建怀送自己回家。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那辆宝马730,很快便驶离了刑警队的大门口。

  那辆颜色骚包的库里南依旧停在那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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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依旧人人有红包,请大家多给我们煦哥吹彩虹屁,他一高兴就有大红包降落。

  煦哥毫不掩饰自己搞破坏的心思。

  曾明煦:老子的女人谁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