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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节(1 / 2)





  奶娘听了倒抽了一口气。莫非小姐一直都听岔了?

  “爹爹说的是洞房。他说我洞房之后,夫君就会知道了。”

  洞房花烛,夫婿知情。

  钱娇娘其他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回去的路上,一心想着这两个疑点。

  就是邢慕铮回来,她也继续陷在沉思中。二人安安静静的吃了饭,邢平淳依旧陪他的挚友不曾过来。邢慕铮便叫退了下人,打算早早安歇。

  他洗漱过后,回来见钱娇娘仍坐在榻上然魂不守舍,手里还能绣着花,他要过去拿开她的绣品,搂了咬她的耳朵,“想些什么想了一晚上?”

  钱娇娘的身子被紧了紧,她回头看向邢慕铮,问他:“你说,成亲前和成亲后......不对,洞房前和洞房后......有什么不同?”

  邢慕铮却是一笑,“不同么?自是有的。”

  他不再多言,抱起她走向床边,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洞房与未洞房的区别。

  两人欢爱一场,邢慕铮暂且休兵,并没有离开,而是将钱娇娘抱在他的身上。钱娇娘趴在他的胸口,微微喘息。

  邢慕铮抬了她的娇颜,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她,钱娇娘也慵懒的亲他的下巴和唇角。

  她迷蒙的眼神逐渐清明。

  洞房前与洞房后,果然是在于这鱼水之欢么?还是女子的贞洁逝去,亦或男子所出之物?

  邢慕铮抚着钱娇娘略为汗湿的秀发,“你今儿去了赵瑶茜那里?”

  钱娇娘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将赵瑶茜与她说的话,告诉了他。

  “她爹说同房之后,她的夫婿就会知道。”

  邢慕铮听了,稍一回味黑眸微闪。

  “那这么讲来......”

  “那半张藏宝图在赵瑶茜身上。”钱娇娘肯定道。

  除了夫君,还有谁人能看见闺阁千金的娇躯?可是春五却说没看见。

  “春五说没看见,许是平常不显。”钱娇娘继续道,她蹙了秀眉,“难道赵大人用了什么秘术......”得叫他的女儿失了元红,才能显现?

  “哦。”邢慕铮淡淡一个字,却莫名有些危险。

  钱娇娘警惕抬头,“你可不许又出馊主意,找人去欺负赵小姐。”

  邢慕铮拧眉。在他看来这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法子。

  “听见了没有?不许你乱来。”钱娇娘动了一动,咬了他冒出青茬的下巴一口。

  邢慕铮原本还没有餍足,她一动他也跟着动了,只是嘴里还说着话,“那就酒后失仪?”

  “这也不行!”钱娇娘闷哼一声,“你叫我再想想,一定还有办法......”

  “行,由你。”不成再说。软玉在怀,邢慕铮不再想其它,一个翻身又将钱娇娘压在身下。

  第三百一十章

  邢慕铮是想着速战速决的。因为新皇永泰帝已经在朝中排除异己,将一批老臣打发回乡,同时另有一批折子弹劾他囤兵,全是徐家与他的党羽。听说永泰帝至今压着这批折子,只是不知何时将这些折子放出来。

  届时大概就是永泰帝想对他动手了。他如若下令彻查此事,他就必须上永安亲自解释这事,去了怕就是回不来了。

  这些邢慕铮还未与钱娇娘说,他不想她过于担心。只说朝中有异动,须防范未然。因此邢慕铮的寿宴过后,他就“病”了。病得无法出门,成日与钱娇娘厮混。

  二人按理是老夫老妻,但正而八经两情相悦后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两人这些时日才有些新婚甜蜜的滋味,时时总想独处一室,待了一处就想胡来。先前二人各自还有庶务缠身,如今邢慕铮称病在家,他更是有劲儿无法发,缠得钱娇娘连事儿也干不了,抓了她四处乱来。钱娇娘原身子骨算好,竟也被他折腾得日日晚起,连连瞌睡。

  只是没羞没臊地过了些日子,钱娇娘一日大汗淋漓,跪于榻上叫邢慕铮自后开疆扩土时,她忽而灵光一闪,一抹念头划过去,且抓住了。

  她蓦然转过身来,邢慕铮差点没被她绞出来,他闷哼一声,扯着她的双臂贴向她,舔过她汗湿的脸庞,“着急什么,还不是时候。”

  钱娇娘喘气拍他道:“你快点儿完事,我有正经事与你讲!”

  邢慕铮听话埋头苦干,只是还不能快快完事,钱娇娘小死一回,才像缺水的鱼儿般汗涔涔被抱进浴桶里。

  钱娇娘在邢慕铮的怀抱里悠悠转醒,玉臂打出一叠水花,她没好气地扭头瞪邢慕铮,邢慕铮带了些许心虚,收了她的手臂,轻吻她的指尖,“有什么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都被你顶没了。”钱娇娘没好气地脱口而出,浑然不觉自己竟是打了色腔。

  邢慕铮一听这还得了,才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按着钱娇娘,粗声道:“有什么正经话你赶紧讲,讲了咱们办正经事。”显然他这此正经事非彼正经事。

  钱娇娘又好笑又好气,她在水里拧他的痒痒肉,“消停点儿,真有正经事!”说罢她也不待邢慕铮回应,径直说道,“我方才想到,赵小姐身上的秘密……莫非并不是要洞房,而是在于赵小姐与夫君行**之事……试想赵小姐惟有与夫君坦诚相对,并且行这事还爱气血沸腾,容易出汗。”

  邢慕铮一点就通,“你是说也许赵大人用了什么手段,将藏宝图刺在赵小姐身上,又必须有汗液才能叫它显现?”

  钱娇娘点头,“这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是血液,也许是男子那精,都说不准。不过咱们可以先试这个猜想,也许就猜中了。”

  邢慕铮道:“你想得不无道理,待咱们干完正经事,再去干你那正经事。”

  钱娇娘笑得娇媚,“冤家,你成日里把我弄得成烙饼了,还跟饿狼似的!我懒得与你闹,我去办我的正经事,你去养你的病!”

  说着钱娇娘便出了浴桶,蝶一般飞到屏风外头去拿衣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