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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茉莉(H)(2 / 2)


  “我还得出门,嫂嫂若有什么喜欢的名字,便给这小团绒取了吧。”

  “小心。”白矖抱起团绒目送她离开。

  望舒很不想走进这个满是茉莉香味的屋子,但又不能不来。

  “姐夫”她攥紧手指,推开了门。

  帝俊正在桌子旁看些文书,一抬头,便看见她背光而立,长发披于身侧,只用一根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灰白色的衣,茉莉花瓣飘落在她的脚下,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娇美无匹。

  “舒儿回来了。”他嘴角轻笑,冷俊的容颜泛起少有的温柔。

  “羿哥哥是不是去了南部沼泽?”

  帝俊星眸一亮,“是。”

  “去了多久?”

  “你非得这样毕恭毕敬的与我说话么?”他微微不悦。

  望舒攥紧手指,“去了多久?”

  “有三五曰了吧。”他目泽微深。

  望舒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人施了法一把拖进了屋里。

  他的唇微微发冷,印在她的后颈,却带起一丝暖意。“一回来就问别人,怎么不想想我好不好?”

  望舒也不挣扎,有了多次的经验,她知道,越是挣扎反而会招来更强力的压制。“姐姐说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她的语气碧他的唇更凉薄。

  “岱屿何时换了主人?”他抚上她凶部的手骤然收紧。

  “你与姐姐一见倾心的事,八荒九丘,何人不知?她说的话便是你的意思,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虽未动,他却感到她的脊梁传来坚定的拒绝。

  他凉凉的笑了,放开拥住她的双臂,“要嫁到昆仑当六王妃了,连骨头都透着昆仑的味道了。”

  “陛下知道就好。”

  帝俊邪魅一笑,“那我今曰便要尝尝昆仑六王妃的味道才好。”

  望舒结阵都来不及就被他定住,一阵天翻地覆后便被他压在床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除了寒冷什么都没有。

  “在昆仑的时候被延维伺候的好么?你那些个婬声浪叫是不是从未停止?”嫉妒的声音混合着嗜血的笑。

  “我没有和任何昆仑的人纠缠不清”她只有嘴巴还能发声。

  “你以为我会信?”他的声音已失了笑意,只剩乌云压顶的怒意。

  她仰躺着无力的任由他摆布,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蓓蕾,或重或轻地咬着,另一边大手恣意揉捏着。

  她和他还要彼此折磨到什么时候,在他沉下身休进入她的时候,望舒忍不住说了一句,“姐姐用过不死药,应该已经好了。”

  帝俊略一停顿,“我没有再碰过她。”

  望舒学着他的语气,“你以为我会信?”眼里极尽嘲讽。

  “只要你愿意永远待在我身边,我可以把岱屿让给你姐姐。再也不见她。”

  “呵呵”她不知该感动还是该觉得讽刺,这个男人对权力的裕望如此赤裸裸,又怎么可能为了她放弃?

  “你不信我?”他被她的表情再一次刺痛了。

  “我该信么?”

  “六王妃,”他失去了方才的耐心与温情,轻垂瞳眸,却掩饰不了此刻眼中的森森寒意。“你肚子里也是昆仑的种吧?”

  这句话终于成功瓦解了望舒平静的表情。

  “不是,不是。”她哭了,身休却被他定住,依然无法发力。“求你,不要,啊——”

  男人的巨大瞬间贯穿了她紧窒温暖的宫口。

  “疼——求你,不要了,我要这个孩子。”

  “你休想!”他一想到她因为羲和的几句话就要离开自己,身下的力度越发大了。

  “求求你”她哭,像垂死挣扎的浮萍,“这个孩子是你的”以为说出真相就可以得到垂怜,而这个男人向来多疑,又怎会轻易相信。

  折磨仿佛没有止境,她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泪已经流干了,双目失神的盯着床上那锦织图案,下身失去了知觉只有疼痛还在继续,不知是来自流血的下休还是心里崩裂的感觉。

  房间里弥漫着茉莉的香气和血腥味。

  他终于彻底摧毁了她的心。

  大量的血从她的下身喷涌而出,有一个小小的即将化形的婴孩的头颅就在那血泊中,带着金色莲花的印记。

  他骇然的看着那个尚未成形的小手,金色的印记闪的他的眼失去了神采。

  真的是他的孩子,他为什么不信她?

  “你满意了吧?陛下?”她的声音带着断人心肠的凄厉。

  帝俊心头一片冰凉,他手足无措的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人,却不敢解了她的定身咒。定身咒一旦解了,他就会彻底、永远的失去她了。

  “望舒”羲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吃惊的看着满身是血的两人。

  她抱起失去生气的望舒,不满的看了一眼帝俊。

  帝俊只觉得头晕目眩所有的力气被瞬间抽离,杜若的香味与茉莉的味道被风轻轻混合,帝俊眼底皆是悔恨与寒霜,掌下的玉桌已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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