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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2 / 2)


  闹闹解释着:“我,我忘了……”

  她白天还在微信里喊伯母呢。

  说着,朝喻母不好意思地一笑,因为很亲近,所以透着一股小闺女的撒娇求饶,她的肩膀轻轻贴住喻兰洲,像是充电汽车在找它的充电杆,碰上了,张口喊喻教授:“爸。”

  喊喻母:“妈。”

  喻母百感交集,低头揩了揩眼角,再抬头,夸她:“乖孩子。”

  喻教授赶紧抬手一压:“你喝饮料就好,别喝酒。”

  闹闹乖兮兮地嗯了声,接过喻兰洲倒好的橙汁,仰头喝完。

  第二天,他们启程前往伦敦,开始他们的旅程。

  这似乎是闹闹和喻兰洲在一起之后做的第一件像模像样有关爱情的约会。

  他们甚至没有去外面看过电影。

  说出来都没人信。

  飞机上,小姑娘裹着毛毯睡得很香,她旁边的位置是喻兰洲,也沉沉睡着,只不过睡得不太舒服,手背摁在头上,挡住了半张脸。

  不一会儿,闹闹在毯子里蹭了蹭,挣开了眼睛。

  她慵懒地赖在座位里,脸颊睡得红扑扑的,静了两秒她抬起头,探了探旁边的位置,然后绕了过来,蹲在那儿守着喻兰洲,但也不老实,一会儿摸摸毯子够不够厚一会儿摸摸他的手试试温度,最后,撅着屁股凑过去,想亲亲他。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醒的,往旁边一躲,笑着:“想干嘛?”

  小姑娘没亲到,翘起嘴巴,哼了声:“我才没有要亲你。”

  他一伸手,把她拉到腿上,再一揽,压着她的背脊向下,闹闹就躺在了喻兰洲身上,两人交叠着,他扬起毯子将她一块裹住,在毯子下摸了摸她的手,感觉是温热的才放心。

  话比平时更少。

  闹闹从毯子里伸出一双小爪子轻轻放在喻兰洲的太阳穴上,一下一下揉着,心疼:“昨晚你喝那么多干嘛!”

  “心情好,想喝。”他低低道,因为她的按摩舒服得眯了眯眼。

  闹闹抿着唇看着他,心口滚烫滚烫的,他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明明是拿捏恰当的力道,他怀里的姑娘却故意喊疼,心知她娇气,偏过头,用舌尖碾过她上唇肉球一般的唇珠。这是个不带□□,因为惬意舒适而绵长的吻。

  在云层之上。

  闹闹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缩回毯子里。男人低低笑着:“这么偷懒我是不给小费的。”

  在她害羞着要反驳的时候把人往旁边一带,微微翻身压住她半条腿。他登机穿的是很舒适的裤子,像是家里的睡裤,只不过很新,应该是为了这次飞行特地买的,小姑娘身上有条一模一样的,是情侣装。

  闹闹柔软的上衣里是一件贴身背心,半片背贴在扶手侧面,喻兰洲的舌尖揪住她的时候心想,真是软,能塞在这样的角落里,小丫头娇笑出声,并且察觉他要更坏的时候小声求饶。

  这是在飞机上,要是被人围观可太不好了。

  其实喻兰洲有分寸,就是……

  人生得意时,好心情被无限放大,他怀中是心爱的姑娘,肉绵绵一团,乖兮兮的,肯让他亲让他坏,这种畅快的感觉愈加浓烈,想让她知道。

  彭闹闹当然知道今天喻兰洲有点不太一样。

  她也是高兴的,张口咬他四处作乱的舌头,听他嘶了一声,女孩脸上是得胜般的笑意,把他还停在她胸口的手掌拿出来,吻了吻。

  空姐从这处经过,见怪不怪,见两人没睡,甚至很淡定地询问需不需要饮料。

  闹闹蒙头躲进了毯子里。

  毯子里,全是喻兰洲的味道。

  浓烈而诱惑人。

  她听见他应付两句,等空姐走后拉开毯子,笑着把她拉出来,两人再也没分开过,明明这样睡一点也不舒服。

  喻兰洲似乎过了那股酒后的难受,和闹闹小小声地聊着天,身边大多数人都是睡着的,所以他们是贴着彼此耳朵在说话,气息和味道全部混在一块,这小小一隅爱情的浓度超标,他们说着说着就会吻在一起,接吻后又会重新回到刚才的话题,几个小时后,闹闹的嘴唇肿着,推着他:“不能那么用力……”

  总是喜欢玩她嘴唇的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像是保证,下一次再亲她就改成用舌尖舔舐,两人的嘴唇都泛着嫣红的色泽,像是涂了同个牌子的彩色润唇膏。

  然后,他们说起新的话题——

  小猪正式开始减肥了。

  本来彭董事长是不愿意的,并且很抵触:“我小猪吃的哪里多了?又不要你们买罐头你们操什么心!!!你们不给它吃不心疼它,我给它吃我心疼它!!!它从前在外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难道不知道?从来没吃饱过的小可怜!这好日子才夺久!!!!它还是个孩子呢!!!你们太过分了!!!!”

  只好把他带到宠物医院,听了大夫一席话,出来彭董事长眼眶就红了,抱着他小猪:“可怜的孩子,这可怎么是好哦,你不能吃了qaq!以后每天得锻炼qaq!没有小鱼干了qaq!!!”

  飞机上,小姑娘扯了扯男人胸口的衣料,好奇:“你猜我爹能狠下心么?小猪撒娇真的第一名,我有时候都会心软。”

  “随了你。”喻兰洲拉住她的手,五指扣在一起,想了想,说,“我觉得咱们回去后会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小猪,因为你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会害怕失去它,所以会狠下心让它变得健康一点。”

  “体重太大对骨骼也不好,再过几年就不会走路了。”

  “还好我不在,我怕我会不忍心。”小姑娘爱娇地在他肩膀蹭了蹭,热烘烘的小脸蛋蛋挤在男人骨骼刚硬的骨头上,挤出了一团脸颊肉。

  喻兰洲捏了一下,滑腻腻的,心里有那么一股劲,一种这里没有病人我不是大夫我在休假我可以随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的念头,所以,他低下头,又开始吻她。

  手,也在毯子里握住。

  因为女孩的嘴唇真的是肿的,所以他只转了一圈就出来,继而伏得更深,拨开碎发,吻她耳后温润的肌肤,顺着往下,漫不经心啄出一枚红印。

  闹闹并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