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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2 / 2)

  实际上,我们密码都设置一样,都设置成了我们的出生年月日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巧合。你信吗并不是!是,是!是我犯贱是我故意要登录你的blog隐私!是吧,是吧是我故意的,是我偷看了你的密码!

  我没有看,我没有看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枫都,绕了我这次,绕了我这次吧!我不知道你家里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是去浏览你博客而登录错的,放过我,放过我我听你的话,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枫都,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是登录错了!我不知道密码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你和我都设置成了生日!

  宽恕我吧,请原谅我吧!我帮你这次,你应该会原谅我吧,你会放过我吧,枫都?你不会揭发出去我上错博客看你日志吧?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吧?你也不会告诉老师我偷看了你日志是不是?老师会认为我还是好学生的?只要你不告诉他们我不小心登录错账号的事情,我还是原来老师同学里的形象的家里已经没有人喜欢我了,家里人或许讨厌可学校不能再

  求求你了!上次已经帮你做过了!我帮你很多次了,不要再用这件事这样威胁我了!!为什么还要马越小光的钱为什么要这么多钱我可以跟你去东京比赛的我向你保证。可是,可是我要攒钱我要送牛奶做兼职慢慢攒钱智子老师真的希望我也能一块去东京比赛吗?是真的吗?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保证,我一定会攒够钱去东京比赛的,不会让枫都你和让智子老师失望的抱歉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这样冷眼、嫌恶、纵容其他人那样地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之前登录错blog真的是一次失误的、糟糕的行为,我也用了行动证明我的诚意了。你说的你要求的我都做了,为什么还有下一次,下下次,和永远呢?

  我真的是一块垃圾,我是垃圾啊我为什么会活成这样?我的亲人远在东京,我在茨城县水户市负债前行,我甚至不如路边的垃圾为什么我会在学校还这样,这样的我生来就有罪的吗?

  枫都对不起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确实,确实是玩不起的那种人我不该看到的那些文字,很抱歉对不起是,是,没错我罪大恶极,我是罪人,我不配活着你说吧,这次要替你做些什么事情?就这一次吗?只是这样吗?还会有其他条件和任务吗?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你既然这么恨我,这么讨厌我,

  那让我死吧让我死去。

  你个恶魔,魔鬼,撒旦!你是刽子手!你是杀人狂!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也想死,能不能让我死

  你也让我死吧,让我死!!我什么都不想了,让我死吧你一定要让我死,不然你真差劲,水见枫都!

  呛红了的眼睛,呕紫了的脸颊。物品在喉咙间的不适感让得他唾沫频繁地产出,鼻涕,眼泪,唾液,汗津,糊在了一张原本清颜的脸上,此刻看不出有一丁点人样了。

  手指从刚开始反复地挖着扣在了自己颈骨的铁掌,到了悲鸣的示弱和求饶,再到后来的完全气管堵噎脸部涨得像是煮熟了的软蟹,那种死亡的真实体验感。

  白颈在枫都的指骨间,青紫到了极点。后来,他的脖子喉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手指印和指关节的淤青印记。

  春原鲜红的舌头露出来了一点,他的眼皮已经耷拉,窒息到了胸腔爆炸了快十分钟了,他以为他要死了,他可以死了吗。

  引起的我注意力,分散我的占据心,不是你期待的么。

  冰冷的手指刮在了春原的颈边的气管上。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有能力可以脱离我?

  两只手交织在一起收缩骨头地攥紧到了极点,放松几秒,再次收紧极致。

  去叫你的秀树带你走啊,怎么不喊了?

  那个人已经动弹不得,原本挣扎的气力如同流沙般飞快流逝,腾出的一只手轻拍那个人原本白皙如妍的脸颊,发出轻巧的声响。

  我现在给你献祭,你说你是不是蠢笨东西?

  声音很轻,很冷,几乎就跟平日里没有一点区别。但是现在淬满了恨意。

  教堂传来了一个声音。水见枫都,住手。放了他。

  看到后,语气是震惊和稍稍的不忍,甚至充满愤怒。

  哦,你的哥哥来了。

  长椅上,身上被挂上斑点零星带血的婚纱的春原没有了任何反应。

  他最后是看到秀树和枫都搏斗厮打中,才看到了秀树,春原的眼睛是红的,是湿润的,可脸还在死灰一片的阶段,还没有转变成完全的百分九十的痛苦和百分之十惊喜和感动。同时,本能的一点求生的希望在春原麻木了的眼睛里缓缓地跃动起。

  看到秀树,他心里既高兴,又痛苦。高兴他没有遗弃自己。痛苦是被他看到自己最糟糕最糟糕的真面目。

  秀树只看到他看似被遗弃的亲生儿子,实际上,他的遭遇,比秀树远看不到的狼藉。

  春原看着枫都和秀树扭打在一起。

  抬起的木长椅,砸落在枫都,翻到在一片长椅,枫都找出来了事先藏好一条长铁棍,就在秀树扑过来捶自己的时候,敲起来砸在秀树的面部

  被秀树的手肘挡住了,手骨沉重被一击。再次,擦面而过的是,险些被铁棍砸落。

  春原想抓着疯了般的水见枫都的腿,枫都踩开了他的满是血迹的手指:你应该知道,你和我失约的下场。

  春原苦笑:是约定一块下地狱么?

  两个男人身上披满了鲜红,打斗中枫都面骨都裂了,这他才慢慢悠悠地把手伸到了身后,攥紧腰后面挂着的刀。

  看,背叛我,不就这样,枫都俊美到血腥的面容,轻巧地说。

  鲜红的血。

  喷薄而出。

  挡在面前的秀树,捂住春原的眼睛,闭嘴。

  春原的头颅低下来,秀树给他披了一层血色的婚纱,春原看不到他们的浴血死斗。

  春原的眼是血红的黑色,一直咬着牙关轻轻颤抖,浑身颤抖但是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

  睡着了吗,笨蛋。秀树掀开了满是他自己和枫都的血染了的婚纱,看到了春原的眼,伸出血手,去抹干净春原脸上涂积的血。结果抹了更红,红又抹。

  像是第一次那样喊春原。觉得他呆,笨。

  秀树扶着春原站起来,春原身上没这么流血,血全是秀树和枫都的。而身着染血婚纱的他就像是从地狱爬起来的新娘。

  这时,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攥住了他的腿,春原看到地上躺着的枫都,闭紧眼,胸口紧急地起伏。枫都如同神明的俊美容颜,沾了一半的血,正在地上,双眼缓慢地睁开,诡恨地盯着他。

  法制社会没人会痛下死手。

  枫都盯着他。

  春原没有理睬他,和负伤的秀树相互搀扶着出了教堂。

  教堂外面,两人爬上了车,秀树满是血的手发动引擎,车上全是浓重的腥锈味。春原帮着他捂着伤口的血,哥、哥,哥,春原声音都在打结。

  秀树的带血手指碰了一下春原结了血痂的眼睫。

  走。秀树清峻,而带了几分温柔地,说,带你过正常人的日子。

  带我?和我你和我?吗?正常人的? 经历和目睹过刚才一番窒息折磨和血战,春原现在已经不再沉浸在可怖中,这时候,他抬起眼,颤栗着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