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清穿之大龄宠妃第55节(2 / 2)


  酒过三巡,桌上的盘盏已见了底,炸鹌鹑也只剩得骨头架子,皇帝看着醉眼迷离,精神却仿佛越来越旺,还一壁喊热。

  郁宛看他解下大氅,恨不得连皮都给脱了,心想这要是受凉可不得了,正要劝说他到内室去,那儿暖和,怎料乾隆却忽然拥她入怀,扒着她的领子就浅啄起来。

  郁宛:……什么情况?皇帝以前也不是这么不知自重的人,至少表面矜持还是有的。

  这会子却仿佛浑忘了他俩身份似的。

  正呆滞时,李玉慌不择路地闯进来,望见眼前景象,赶紧以袖遮掩,把那海户送错酒的事说了——人家也是无心之过,现还在外头跪着呢。

  郁宛心说你不早来,喝都喝完了,只能疑惑道:“那酒有何古怪?”

  李玉半吐半露,“鹿血本就为大补之物,易致肝火上旺,和鹿肉在一起服食,更是变本加厉,阳气聚集,难以宣泄。”

  这么说,不就跟春-药一般?郁宛惊呆,再看皇帝就有些不忍直视了,不见得要她帮他泻火罢?那种事做多了也伤身呀。

  遂柔声看向李玉,“公公有何解决办法?”

  李玉:……他是个太监,能有什么办法。

  别明知故问呀。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像很着急位份的事呀哈哈,前期走向大致是根据史实来的,乾隆二十四年会有一次大封六宫(即此刻时间线的下一年),要是女主现在就封嫔,到时候把她落下又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别着急,就快了^_^

  第65章 赏赐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郁宛便吩咐道:“烦请公公去取些凉水来。”

  李玉:“啊?”

  郁宛怕他误会是要喝的那种水,遂柔声提醒,“要一大桶哦。”

  行宫人迹罕至, 她总不能去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给皇帝泻火吧,再说她也做不来拉皮条的事。

  何况郁宛并不觉得一点鹿血酒有什么大不了的, 莫说这玩意只是固肾壮阳, 滋补而已,即便真是中了春-药, 难道自个儿不能解决?说白了男人也就当时那会子冲动, 过后就进入贤者时间了——小说和影视剧里非得让女主舍己为人帮男主解毒, 简直不可理喻。

  李玉虽不知这位主子想做什么,总归他只是个听人差遣的, 有责任也不该他来背,老老实实照办就好。

  等凉水送来, 郁宛伸手试了试水温, 只稍微有些沁凉之意,并非她想象中的冰寒刺骨,但知晓李玉小心谨慎生怕出事,郁宛只得罢了。

  想来解酒该是够用的。

  将人赶走后,郁宛便小心翼翼替乾隆除去衣衫,试着将他拖到那只大桶边,可随即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根本拖不动!

  郁宛使出吃奶的劲, 万岁爷依旧坚如磐石, 叫她怀疑对方是不是有点装醉, 可看乾隆眼神迷离的情态, 却又不像。

  难道再叫李玉进来?但衣裳都脱了, 而且这位御前总管看起来比她还清瘦呢。

  郁宛有理由相信李玉来了也是帮倒忙。

  好在乾隆爷模糊还有点意识,大约以为郁宛在唤他洗澡,眯愣着眼朝屏风后走去,郁宛瞅准时机,使劲往他后背上一按,然后万岁爷就头朝地脚朝天倒栽葱似的一头扎进水里。

  被呛了一鼻子凉水的乾隆猛声咳嗽,随即愤怒抬头,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想要行刺?

  郁宛讪讪地将干毛巾递过去,“您擦擦吧。”

  醒得比她想象中更快,就说影视剧里都胡编的,看吧,凉水澡多管用。

  乾隆看看赤条精光的自己,再看看对面一脸无辜的美人,实在搞不清状况。

  郁宛就把李玉那话给完整复述了一遍,言语里也还是帮海户夫妻稍稍分辩了些,照她看来那两口子也是无心之失,谁都不想犯这种错误,况且似万岁爷这般龙精虎猛,哪里还用得着补药?

  乾隆听着高兴,嘴上斥道:“那你把朕往水里按是何意?”

  郁宛当然不能说她是故意想浇灭皇帝心头的欲-火,只做出憨憨模样,“臣妾什么也没干,您自个儿想效仿李太白水中捞月呢。”

  反正乾隆自比诗仙,编这种谎言也很合乎常理。

  乾隆轻哼一声,虽然知晓她巧言开脱,可好男不跟女斗,他也懒得生气。

  郁宛自知理亏,遂殷切上前,“万岁爷,时候不早了,妾服侍您就寝罢?”

  眼角眉梢颇有挑逗之意,简直在玩火的边缘试探。

  可乾隆刚被冷水淋了个透心凉,哪还有心情做那种事,小乾隆亦是萎靡不振抬不起头,只冷哼道:“罢了,让李玉进来收拾,瞧地上汪的都是水。”

  郁宛便开开心心拉门唤人。

  李玉瞧见满目狼藉起初唬了一跳,心想两人莫非幕天席地就颠鸾倒凤起来,可算算时间又不太对,万岁爷按说没这么快的。

  而多贵人也精神十足。

  他也不敢多问,指挥两个小太监擦的擦拖的拖拾掇一番就出去了,又说起那海户还在阶下跪着,乾隆不耐烦道:“让他去马厩喂马,正经事不做,学这些花把势。”

  这便是轻拿轻放的意思。

  李玉松口气,到底万岁爷德被苍生,且这事终究不足为外人道也,闹开了也不像话——他可得好好警告那两口子,往后切莫再自作聪明。

  郁宛这厢掩门闭户,便安静地回房躺下,她天性豁达,从无烦恼,每每一沾枕头就睡熟了。

  然而半夜迷迷糊糊中,却感觉有东西在咬她,脖颈处酥酥麻麻的,郁宛还以为是过冬的蚊子,啪地一掌就拍过去。

  饶是乾隆闪避得快,下巴处也还是着了一指甲,他不禁黑了脸。

  郁宛也被吓醒了,就说十一月天哪来蚊子,赶紧摸了摸那块地方,还好没破皮,又上嘴轻轻吹了吹,心虚地道:“万岁爷,妾身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