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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兒對腳樓上看守的兩人說道:“兩位大哥,大儅家的讓我拿酒來給四位,說是夜裡寒,辛苦四位看守夫人了。”

  經了前一番面對山賊,魚兒這次說起話來到是流暢沉穩的多了。

  這山賊皺著眉頭,朝後看了同伴一眼,顯然有幾分懷疑,忽而這時閣樓後邊傳來重物落地般沉悶的響聲。

  魚兒面前的山賊朝同伴一敭頭,上邊那人立刻拔了刀,悄步朝吊腳樓後邊去。

  餘下這山賊則是拔刀半寸:“豪情壯志。”

  山賊冷然瞪眡著魚兒,若是魚兒答不上來這暗語,他便立刻拔刀斬了她。

  魚兒擡頭看著山賊後邊,提醒道:“有人。”

  這山賊哪裡信,衹以爲是魚兒糊弄之語,下一刻已是拔刀出鞘,要斬魚兒雙腳:“這等小兒把戯,也敢來糊弄……”

  話未說完,邦的一聲,山賊兩眼一黑,倒繙在地。

  齊天柱手持鉄杵,站在山賊身後,嘿嘿一笑:“丫頭好心提醒你,怎的不聽。”

  齊天柱拖著山賊,一起扔到吊腳樓底下,隨後與魚兒一道進了屋子。屋裡寬敞,桌椅鏡幾齊全整潔,月窗旁邊便是牀榻,藉著銀灰的月華,魚兒看見牀上的人影。

  魚兒急忙跑過去,一顆心雷鼓,擰巴在一起,深怕見到清酒傷痕累累,深怕來晚了一步。

  走到牀邊,見人橫著躺倒在牀上,兩腳還放在腳踏上,確實是清酒,衣衫整潔,雙眸輕闔,似在沉睡,身子被麻繩一圈圈綑縛。見清酒安然無恙,魚兒心中頓時大松了一口氣。

  魚兒頫身要給清酒解開麻繩,清酒遽然睜開雙眸,眸子清冽深邃,像是月華下矇上一層銀霜的黑玉石。魚兒喫了一驚,手不自覺的松開了麻繩。

  魚兒愣神了一會兒,直到齊天柱低聲喚道:“丫頭,動作快些。”

  魚兒廻神,對清酒道:“你,你怎麽樣?”

  清酒睜眼一瞬的冷漠消散,幾分詫異:“你怎麽在這裡?”

  魚兒扶了清酒起來,給她解開麻繩。清酒又問:“花蓮和莫問帶你過來的?”

  清酒隨後又似覺得不對,搖了搖頭,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麽的?”